68年前,奥地利医学博士赫尔曼·格迈纳尔目睹了战后大批孤儿流落街头的悲惨情景,决心设法拯救孤儿,为他们创建新的家庭,使他们在幸福的环境里健康成长。于是世界上第一所SOS儿童村在他的亲自主持下,于1949年创建。
33年前,赫尔曼·格迈纳尔博士率国际SOS儿童村代表访华,与民政部领导会谈,达成在中国筹建SOS儿童村的合作协议,很快天津、烟台两所SOS儿童村建立了起来,并于1986年10月开始收养孤儿。
三十多年来,中国SOS儿童村事业获得很大发展,中国10个SOS儿童村共抚育培养了超过2800名失去父母的孩子。
7月21日,闷热已久的北京迎来了一场大雨,坐落在南城一隅的中国北京SOS儿童村在雨中显得格外宁静,一辆满载着沉甸甸书籍的车静悄悄地驶入。这一天,是启明公益基金会向北京SOS儿童村捐赠的日子,启明公益基金会秘书长王相东、爱心大使涓子、中国科学院大学基金会副秘书长曾明彬、中国食文化研究会副秘书长贺晓峰一行前往探望这里的孩子和妈妈们。
北京SOS儿童村村长巩桂双介绍,儿童村收养、抚育了大批原本失去父母,失去家庭的孤儿,使他们在儿童村的家庭中,在妈妈的精心呵护下,过上与其他儿童一样的生活,重新感受到了母爱和家庭的温暖。如今他们可以像普通儿童一样,充分享受医疗保健、义务教育、职业培训、就业、人身安全等权利。
中国SOS儿童村协会副秘书长朱飞感谢了启明公益基金会对困境儿童的关注,对孤儿救助事业的支持,他相信,在社会各界的共同关爱下,儿童村会发展的越来越好。同时,为了感谢涓子对儿童村孩子的爱心和关注,邀请她成为中国SOS儿童村“万家灯火”项目爱心大使,并现场颁发证书。
老舍在《我的母亲》中写道,“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是安定的。”儿童村的孩子,都是失去了母亲的孤儿,但在进入儿童村的那一天起,他们又有了“妈妈”,他们不再是无根的浮萍。
在儿童村中每个“家”都有一个“妈妈”,孩子们自小由儿童村的妈妈带大,每个家庭由一个妈妈和六到八个孩子组成。妈妈除了负责孩子们的起居饮食外,还要承担起教育的责任,培养他们的特长,她们用不悔的青春和无私的爱,使一个个孤儿享受到母爱和家的温暖 。
等孩子们吃完午饭,启明公益一行客人来到儿童村的“家”进行探访,每个人手里都带着适合孩子们阅读的图书,和一份份诚挚的关爱。
这一户家庭由夫妻组成,他们共同抚养8名轻度残疾的儿童,是北京SOS儿童村探索出的新模式。
妈妈说:“两年前,我和爱人来到儿童村,我俩看着眼前这些无助的孩子,心里感觉特别的痛,同时感觉压力很大,因为没有带过这样的孩子,也没有经验可以借鉴。只能暗下决心,一定要加倍地爱他们,呵护好他们,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温暖的家,让孩子从此过上与正常孩子一样的幸福生活。”
这位妈妈曾在日记中写道,“回忆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我们家的孩子正在不断地变化、成长着。从开始来的惊恐眼神,到逐渐喜欢我们的家庭;从开始的胆怯,到现在的无拘无束;从开始的不会说话到现在的正常交流,大家都能感觉得到,看得到。从开始的一无所知到现在能表达简单的儿歌,背诵诗歌,能认识几十个字,算数,下棋等。今天的这八个孩子,每个人的变化都是有目共睹的。”
而正是因为夫妻俩的爱与耐心,两年多,不间断地教导与重复,小黑板上一首首又一首诗词、儿歌,就这样慢慢融入了孩子的记忆,如今,他们已经能自信地在客人们面前背诵古诗,有两个孩子还能将相声表演的活灵活现。
面对启明公益的客人,他们叫着叔叔阿姨、热情而礼貌,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当八个孩子齐声声地背诵《登幽州台歌》时,在座每个人的内心都被深深地触动。
临走前,孩子们拿着给他们的绘本图书,眼里是好奇、是纯粹的开心与快乐。
王相东表示,构建儿童福利发展的社会支持系统,政府要担责,家庭是基础。在政府的支持下,儿童村给了孤儿们一个家,但未来需要我们做的还有很多,各种社会资源需要充分整合,为他们编织一张全方位、广覆盖的支持网,发挥社会支持系统的最大效能,促进困境儿童的健康成长。